岐黃名醫(yī):張騫

張騫張騫圖片

張騫(?―前114年),字子文,漢中郡城固(今陜西省漢中市城固縣)人,中國漢代杰出的外交家、旅行家、探險家,絲綢之路的開拓者,故里在陜西省漢中市城固縣城南2千米處漢江之濱的博望村。


張騫富有開拓和冒險精神,西漢建元二年(前139年),奉漢武帝之命,由大漢帝都長安出發(fā),甘父做向導,率領一百多人出使西域,打通了漢朝通往西域的南北道路,即赫赫有名的“絲綢之路”,漢武帝以軍功封其為博望侯。史學家司馬遷稱贊張騫出使西域為“鑿空”,意思是“開通大道”。張騫先后兩次出使西域,打開了中國與中亞、西亞、南亞以至通往歐洲的陸路交通,從此中國人通過這條通道向西域和中亞等國出售絲綢、漆器和其他產品,同時從歐洲、西亞和中亞引進寶石、玻璃器等產品。張騫被譽為“絲綢之路的開拓者”、“第一個睜開眼睛看世界的中國人”。


漢武帝元鼎三年(前114年),張騫病逝于長安,歸葬漢中故里。

從醫(yī)經歷

早年經歷


張騫生年及早期經歷不詳,漢武帝劉徹即位時,在朝廷擔任名為“郎”的侍從官。據史書記載,他“為人強力,寬大信人”。即具有堅韌不拔、心胸開闊,并能以信義待人的優(yōu)良品質。這正是張騫之所以能戰(zhàn)勝各種難以想象的危難,獲取事業(yè)成功的一個重要因素。


楚漢戰(zhàn)爭時期,匈奴冒頓單于乘機擴張勢力,控制了中國東北部、北部和西部廣大地區(qū),建立起統(tǒng)一的奴隸主政權和強大的軍事機器。西漢初年,匈奴冒頓單于征服西域,設僮仆都尉,向各國征收繁重的賦稅。匈奴還以西域作為軍事上的據點和經濟上的后盾,經常侵占漢朝的領土,騷擾和掠奪中原居民。西漢王朝的統(tǒng)治者在同匈奴斗爭的過程中,逐漸認識到西域的重要性,特別是漢武帝即位后,從匈奴降人的口中得知西遷的大月氏有報匈奴世仇之意,但苦于無人相助,便決定溝通與西域的聯(lián)系,欲聯(lián)合大月氏,以夾攻匈奴,“斷匈右臂”。


首使西域


建元二年(前139年),張騫率領100多名隨行人員,匈奴人堂邑父為向導從長安出發(fā)前往西域。西行進入河西走廊。這一地區(qū)自月氏人西遷后,已完全為匈奴人所控制。正當張騫一行匆匆穿過河西走廊時,不幸碰上匈奴的騎兵隊,全部被抓獲。匈奴的右部諸王將立即把張騫等人押送到匈奴王庭(今內蒙古呼和浩特附近),見當時的軍臣單于(老上單于之子)。


軍臣單于得知張騫欲出使月氏后,對張騫說:“月氏在吾北,漢何以得往?使吾欲使越,漢肯聽我乎?”這就是說,站在匈奴人的立場,無論如何也不容許漢使通過匈奴人地區(qū),去出使月氏。就像漢朝不會讓匈奴使者穿過漢區(qū),到南方的越國去一樣。張騫一行被扣留和軟禁起來。


匈奴單于為軟化、拉攏張騫,打消其出使月氏的念頭,進行了種種威逼利誘,但均未達到目的。張騫“不辱君命”、“持漢節(jié)不失”。始終沒有忘記漢武帝所交給自己的神圣使命,沒有動搖為漢朝通使月氏的意志和決心,在匈奴一直留居了十年之久。


元光六年(前129年),匈奴監(jiān)視漸有松弛,張騫趁匈奴人不備帶領其隨從,逃出了匈奴人的控制區(qū)。但在留居匈奴期間,西域的形勢已發(fā)生了變化。月氏的敵國烏孫,在匈奴支持和唆使下西攻月氏,月氏人被迫從伊犁河流域繼續(xù)西遷,進入咸海附近的媯水地區(qū),征服大夏,在新的土地上另建家園。張騫大概了解到這一情況,經車師后沒有向西北伊犁河流域進發(fā),而是折向西南,進入焉耆,再溯塔里木河西行,過庫車、疏勒等地,翻越蔥嶺,直達大宛(今烏茲別克斯坦費爾干納盆地)。


這是一次極為艱苦的行軍。大戈壁灘上,飛沙走石,熱浪滾滾;蔥嶺高如屋脊,冰雪皚皚,寒風刺骨。沿途人煙稀少,水源奇缺。加之匆匆出逃,物資準備又不足。張騫一行,風餐露宿,備嘗艱辛。干糧吃盡了,就靠善射的堂邑父射殺禽獸聊以充饑。不少隨從或因饑渴倒斃途中,或葬身黃沙、冰窟,獻出了生命。


張騫到大宛后,向大宛國王說明了自己出使月氏的使命和沿途種種遭遇,希望大宛能派人相送,并表示今后如能返回漢朝,一定奏明漢皇,送他很多財物,重重酬謝。大宛王本來早就風聞東方漢朝的富庶,很想與漢朝通使往來,但苦于匈奴的中梗阻礙,未能實現(xiàn)。漢使的意外到來,使他非常高興。張騫的一席話,更使他動心。于是滿口答應了張騫的要求,熱情款待后,派了向導和譯員,將張騫等人送到康居(今烏茲別克斯坦和塔吉克斯坦境內),康居王又遣人將他們送至大月氏。


不料,這時大月氏人,由于新的國土十分肥沃,物產串富,并且距匈奴和烏孫很遠,外敵寇擾的危險已大大減少,改變了態(tài)度。當張騫向他們提出建議時,他們已無意向匈奴復仇了。加之,他們又以為漢朝離月氏太遠,如果聯(lián)合攻擊匈奴,遇到危險恐難以相助。張騫等人在月氏逗留了一年多,但始終未能說服月氏人與漢朝聯(lián)盟夾擊匈奴。在此期間,張騫曾越過媯水南下,抵達大夏的藍氏城(今阿富汗的汗瓦齊拉巴德)。元朔元年(前128年)動身返國。


歸途中,張騫為避開匈奴勢力,改變了行軍路線。計劃走塔里木盆地南部,昆侖山北麓的“南道”,從莎車,經于闐(今和田)、鄯善(今若羌),通過青海羌人地區(qū)后歸漢。但出乎意料,羌人也已淪為匈奴的附庸,張騫等人再次被匈奴騎兵所俘,又扣留了一年多。


元朔三年(前126年)初,匈奴為爭奪王位發(fā)生內亂,張騫趁機和堂邑父逃回長安。從武帝建元二年(前139年)出發(fā),至元朔三年(前126年)歸漢,共歷十三年。出發(fā)時是一百多人,回來時僅剩下張騫和堂邑父二人。


張騫這次遠征,未能達到同大月氏建立聯(lián)盟,以夾攻匈奴的目的,但產生的實際影響和所起的歷史作用是巨大的成功。秦始皇北卻戎狄,筑長城,以護中原,但其西界不過臨洮,玉門之外的廣闊的西域,尚為中國政治文化勢力所及。張騫第一次通使西域,使中國的影響直達蔥嶺以西。自此,不僅西域同內地的聯(lián)系日益加強,而且中國同中亞、西亞,以至南歐的直接交往也建立和密切起來,此誠之謂“鑿空”。


張騫第一次出使西域,不僅是一次極為艱險的外交旅行,同時也是一次卓有成效的科學考察。張騫對廣闊的西域進行了實地的調查研究工作,不僅親自訪問了西域各國和中亞的大宛、康居、大月氏和大夏諸國,而且從這些地方又初步了解到烏孫(巴爾喀什湖以南和伊犁河流域)、奄蔡(里海、咸海以北)、安息(即波斯,今伊朗)、條支(又稱大食,今伊拉克一帶)、身毒(又名天竺,即印度)等國的許多情況?;亻L安后,張騫將其見聞,向漢武帝作了詳細報告,對蔥嶺東西、中亞、西亞,以至安息、印度諸國的位置、特產、人口、城市、兵力等,都作了說明。這個報告的基本內容為司馬遷在《史記·大宛列傳》中保存下來。這是中國和世界上對于這些地區(qū)第一次最詳實可靠的記載,是世界上研究上述地區(qū)和國家的古地理和歷史的最珍貴的資料。


漢武帝對張騫這次出使西域的成果,非常滿意,特封張騫為太中大夫,授堂邑父為“奉使君”,以表彰他們的功績。 


二使西域


元狩四年(前119年),在失去河西走廊后,匈奴向西北退卻,依靠西域諸國的人力、物力,與西漢對抗。漢武帝再任張騫為中郎將,率300多名隨員,攜帶金幣絲帛等財物數(shù)千巨萬,牛羊萬頭,第二次出使西域。此行的目的,一是招與匈奴有矛盾的烏孫東歸故地,以斷匈奴右臂;二是宣揚國威,勸說西域諸國與漢聯(lián)合,使之成為漢王朝之外臣。張騫到達烏孫時,恰逢烏孫內亂,沒有達到勸說烏孫東歸的目的。不過,張騫的副使則分別訪問了中亞的大宛、康居、大月氏、大夏等國,擴大了西漢王朝的政治影響,增強了相互間的了解。張騫一行偕烏孫使者數(shù)十人于元鼎二年(前115年)返抵長安。


張騫兩次出使西域,促進了中西經濟文化交流。此后,漢朝和西域各國經?;ヅ墒拐?,大者數(shù)百,少者百余人。促進了雙方貿易的發(fā)展,形成了“商胡販客,日款于塞下”的景象。但是,處于西域東端的樓蘭、姑師(后稱車師)仍在匈奴的控制之下,他們在匈奴的挑唆下,經常出兵攻殺漢朝使者,劫掠商旅財物,成為漢通往西域的嚴重障礙。為確保西域通道,漢將趙破奴、王恢于元封三年(前108年)率700輕騎突襲樓蘭,后趙破奴又率軍數(shù)萬擊破姑師,并在酒泉至玉門關一線設立亭障,作為供應糧草的驛站和防守的哨所。


元鼎二年(前115年)隨張騫至長安的烏孫使者回國,報告漢王朝的強盛后,增強了烏孫王昆莫對漢王朝的信任。他再次派使者到長安,表示愿得尚漢公主,為昆弟,請求與漢和親。元封六年(前105年),漢武帝把江都王劉建之女細君作為公主嫁給昆莫,并賜乘輿服御物,為備官屬宦官侍御數(shù)百人。細君死后,漢王朝又將楚王劉戊之女解憂公主嫁給烏孫王岑陬。這兩次和親,對于鞏固漢與烏孫的友好關系,使烏孫成為漢在西方牽制匈奴的一支重要力量,以及發(fā)展雙方經濟、文化交流等,都起到了積極作用。


為了打破匈奴對大宛的控制并獲得大宛的汗血馬,漢武帝還于太初元年(前104年)和太初三年(前102年)兩次派貳師將軍李廣利西征大宛,迫使大宛進貢良馬幾十匹,中馬以下牡牝三千余匹。沿途中亞各國聽說漢軍征服了大宛國,無不大受震動。各國王公貴族紛紛派遣子侄跟隨漢軍回到中原,他們?yōu)闈h武帝呈上貢品,并留在漢朝作為人質,表示對漢武帝的效忠。至此,張騫定下的用外交手段和貿易來擴張漢王朝在中亞影響力的策略取得了成功。此后,漢政府在樓蘭、渠犁(今新疆塔里木河北)和輪臺(今新疆庫車縣東)駐兵屯墾,置校尉。這是漢在西域最早設立的軍事和行政機構,為后來設西域都護創(chuàng)造了條件。


漢武帝和張騫的成功謀略為中國贏得了貿易、建設和統(tǒng)一的保障,對東西方歷史都具有深遠的意義。漢武帝元封六年(前105年),漢使沿著張騫的足跡,來到了今伊朗境內,并拜見了安息國國王。漢朝使臣在獻上了了華麗光潔的絲綢,安息國王非常高興,以鴕鳥蛋和一個魔術表演團回贈漢武帝,這標志著連接東方的中國和西方的羅馬帝國的絲綢之路正式建立。在之后的歲月中,不論在東方還是在西方,張騫的名字都被人們所牢記。使?jié)h朝與西域各國建立了友好關系,西域第一次與內地聯(lián)系成一體,促進了西域社會的進步,也豐富了中原的物質生活。


由于張騫等人的溝通,此后漢朝和西域的經濟文化交流頻繁。天馬,汗血馬等良種馬傳入,葡萄、核桃、苜蓿、石榴、胡蘿卜和地毯等傳入內地,豐富了漢族的經濟生活。漢族的鑄鐵、開渠、鑿井等技術和絲織品、金屬工具等,傳到了西域,促進了西域的經濟發(fā)展。


連通西南


張騫一次出使西域回漢后,向漢武帝報告了自己出使過程中所了解到的情況。在此以前,漢代的君臣還根本不知道,在中國的西南方有一個身毒國的存在。正是由于張騫的報告和記述,漢庭才了解到華夏的外部世界。


張騫在大夏時,看到了四川的土產邛竹杖和蜀布,追問它們的來源。大夏人告訴他,是大夏的商人從身毒買來的,而身毒國位于大夏的東南方。回國后,張騫向漢武帝報告了這一情況,并推斷大夏位居中國的西南,距長安一萬二千里,身毒在大夏東南數(shù)千里,從身毒到長安的距離不會比大夏到長安的距離遠。而四川在長安西南,身毒有蜀的產物,這證明身毒離蜀不會太遠。據此,張騫向漢武帝建議,遣使南下,從蜀往西南行,另辟一條直通身毒和中亞諸國的路線,以避開通過羌人和匈奴地區(qū)的危險。


張騫的推斷,從大的方位來看是正確的,但距離遠近的估計則與實際情況不合。當然,在近二千年前張騫達到這樣的認識水平,是難能可貴的。漢武帝基于溝通同大宛、康居、月氏、印度和安息的直接交往,擴大自己的政治影響,徹底孤立匈奴的目的,欣然采納了張騫的建議,并命張騫去犍為郡(今四川宜賓)親自主持其事,這就是《史記·大宛列傳》里記載的“乃復事西南夷”。


自遠古以來,中國西南部,包括四川西南,青海南部、西藏東部,云南和貴州等地,為眾多的少數(shù)民族所聚居,統(tǒng)稱為“西南夷”。戰(zhàn)國末年楚將軍莊喬入滇立國,但不久即重新阻隔。漢武帝初年,曾先后遣唐蒙、司馬相如“開發(fā)”“西南夷”,置犍為郡,并使邛都。(今西昌一帶)、榨(今漢源一帶)、冉琥(今茂縣)諸部內附。后因全力對付匈奴,停止了對西南的經營,中國西南各少數(shù)民族同中原王朝基本上仍處于隔絕狀態(tài),通道西南當時是十分艱難的。


元狩元年(前122年),張騫派出四支探索隊伍,分別從四川的成都和宜賓出發(fā),向青海南部、西藏東部和云南境內前進。最后的目的地都是身毒。四路使者各行約一、二千里,分別受阻于氐、榨(四川西南)和禹、昆明(云南大理一帶)少數(shù)民族地區(qū),未能繼續(xù)前進,先后返回。


張騫所領導的由西南探辟新路線的活動,雖沒有取得預期的結果,但對西南的開發(fā)是有很大貢獻的。張騫派出的使者,已深入到當年莊喬所建的滇國。滇國又名滇越,因遇有戰(zhàn)事將士們坐在大象上作戰(zhàn),故又叫“乘象國”。使臣們了解到,在此以前,蜀的商人已經常帶著貨物去滇越貿易。同時還知道住在昆明一帶的少數(shù)民族“無君長”,“善寇盜”。正是由于其阻撓,使得漢朝的使臣不得不停止前進。在此以前,西南各地的少數(shù)民族,對漢朝的情況幾乎都不了解。難怪漢使者會見滇王時,滇王竟然好奇地問:“漢朝同我們滇國比較,是哪一國大呢?”使者到夜郎時,夜郎侯同樣也提出了這個問題。這就成為后世“夜郎自大”典故的由來。通過漢使者的解釋和介紹,他們才了解到漢朝的強大。漢王朝從此也更注意加強同滇國、夜郎及其它部落的聯(lián)系。至元鼎元年(前111年),漢王朝正式設置胖柯、越僥、沈黎、汶山、武都等五郡,以后又置益州、交趾等郡,基本上完成了對西南地區(qū)的開拓。

人物成就

絲綢之路


張騫不畏艱險,兩次出使西域,溝通了中國同西亞和歐洲的通商關系,中國的絲和絲織品,從長安往西,經河西走廊,今新疆境內,運到安息(今伊朗高原和兩河流域),再從安息轉運到西亞和歐洲的大秦(羅馬),開拓了歷史上著名的“絲綢之路”。史學家司馬遷稱贊張騫出使西域為“鑿空”,意思是“開通大道”。


抗擊匈奴


元朔六年(前123年)二月和四月,大將軍衛(wèi)青,兩次出兵進攻匈奴。漢武帝命張騫以校尉,從大軍出擊漠北。


元狩二年(前121年),張騫奉命與“飛將軍”李廣,率軍出右北平(今河北東北部地區(qū)),進擊匈奴。


元狩四年(前119年),漢武帝命張騫為中郎將,第二次出使西域,聯(lián)合烏孫抗擊匈奴。張騫派遣副使分別赴大宛、康居、大月氏、安息、身毒、于闐、扜彌等國展開外交活動,足跡遍及中亞、西南亞各地,最遠的使者到達地中海沿岸的羅馬帝國和北非,長久以來西北邊防的隱患逐漸消弭。 

 

西域歸漢


張騫二次出使西域回漢,帶來了烏孫國的使者,“因令窺漢,知其廣大”后,烏孫國與西漢開始在平等的基礎上友好交往。此后的一年時間內,張騫在烏孫國所遣持節(jié)副使也與西域諸國使者相繼歸漢,漢與西域諸國正式開始平等友好的交往,漢與西域諸國外交活動的第一個高潮開始到來。


張騫出使西域,接觸到西域各國的風土人情,是漢朝開始對西域各國有所了解,使?jié)h朝與西域建立了友好關系,為后來西漢政府設置西域都護府,使西域正式歸西漢政府管轄打下了基礎。漢朝使者不斷往來于西域諸國,一年多則十幾次,少則五六次,都用“博望侯”的名義,以取信于各國。


漢宣帝神爵二年(前60年),西漢政府設置了西域都護府,總管西域事物,保護往來的商旅。從此,西域正式歸于中央政權的統(tǒng)治下。

人物紀念

張騫墓


張騫墓位于張騫紀念館中。張騫紀念館是省級文物保護單位,是為紀念西漢著名外交家、探險家、絲綢之路開拓者張騫而建,位于陜西城固縣城以西三千米處的博望鎮(zhèn)饒家營村。


張騫墓坐北朝南,東西寬15米,南北長15米,高8米,呈覆斗形,抗戰(zhàn)間西北聯(lián)合大學曾對此墓做簡單發(fā)掘,出土漢代器具,確定為張騫真墓。周圍有古柏環(huán)繞,墓前有石碑四通(以清乾隆間陜西巡撫畢沅所立“漢博望侯張騫之墓”最為有名)、漢代石虎一對。大門前豎高8米、由座杵、斗三部分組成的石華表一對。1988年修起了漢代闕式大門門樓,鋪設了墓園甬道,栽種了名貴花木。1991年又修建了氣勢雄偉的三間獻殿,東西墻壁上懸掛有“張騫出使西域圖”和“鑿空圖”。1993年7月,修起了長3千米、寬10米的旅游專線公路,可由城固縣城直達紀念館。


張騫墓申遺,是絲綢之路跨國聯(lián)合申報世界文化遺產其中的一個亮點,2013年2月1日前由中國和中亞兩國(哈薩克斯坦、吉爾吉斯斯坦)向聯(lián)合國科教文組織提交申遺文本,2013年6月接受聯(lián)合國專家檢查驗收。2013年10月15日,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國際專家對張騫墓申報世界文化遺產進行了實地驗收評估。國際專家在現(xiàn)場對申遺的各項工作給予了充分肯定和高度評價。


2014年6月22日,在卡塔爾多哈召開的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第38屆世界遺產委員會會議上,張騫墓作為中國、哈薩克斯坦和吉爾吉斯斯坦三國聯(lián)合申遺的“絲綢之路:長安-天山廊道的路網”中的一處遺址點成功列入《世界遺產名錄》。


張騫墓

張騫墓


張騫紀念館


張騫故里在漢中城固縣城南2千米處漢江之濱的博望村,墓地在縣城西2.3千米處饒家營村,現(xiàn)為張騫紀念館,1956年公布為首批陜西省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陵園整體以獻殿為中軸,對稱分布。獻殿內置著名書畫家張重光所繪大型壁畫“張騫出使西域圖”、“鑿空圖”。東西配殿為展室,分別推出“張騫生平偉績”展覽和具有鮮明陜南特色的民間藝術展覽。闕式大門青磚筒瓦,古樸大方,兩闕相對,飛檐斗拱,再現(xiàn)了兩漢宮闕的建筑特色。


1986年與1993年,兩屆“張騫國際學術研討會”在這里召開,弘揚張騫“敢為天下先”的開拓進取精神,在國際上產生了重大影響。如今,城固每年舉辦一次張騫文化藝術節(jié)。


張騫紀念館

張騫紀念館

上一篇:徐福下一篇:張衡